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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要这般死在床榻之时,听见祁越继续道:“让你这般死去,还是太便宜了——” “想不到师尊修炼了这特殊功法,竟还能令我灵力有略微增长,”他道:“这样上等的炉鼎,世上应该独一个吧?” 沈知晗听不懂他的胡乱言语,唯独“炉鼎”二字听得清晰,霎时脸色发白,慌乱地摇着头要向后退去。 祁越掐着他的腰拖回身下,粗暴交合间低声问道:“不知师尊,是否听过曲溪?” 沈知晗发丝汗津津贴在颈边,眼中蓄满泪水,话语被吞没在顶弄间。他不知为何只是分别几年,祁越便如同变了个人,说着这些他听不懂话语。 甚至在失去意识前一秒仍在想着,灶房里的粥会不会凉,做糖酥的材料够不够,想等祁越气消了再好好与他解释,问问这八年间发生了何事,兴许误会解开了,便又能如从前一般了。 祁越自然也是知道曲溪的,在自己将沈知晗带走之时,心中便隐隐有了猜测。 他无望又难过地想着不要,却还是没有任何意外地,看着自己亲手将沈知晗送到醉欢楼的老鸨手中。 他不要报酬,只有一个要求—— 要用最严苟之待,最yin邪之物,让他变成世上最yin贱的婊子,让他一生苦痛,不得解脱。 祁越听着从自己口中说出一句句辱蔑之语,看着侍女们将一盆冰水泼在昏睡的沈知晗身上,衣物沾湿,透出还留着他痕迹的皙白rou体。 他看见沈知晗醒来发现身处异地,手脚受限,第一反应是去找祁越方向,对上视线才松了一口气,着急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