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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体里属于相柳的暴虐第一次发作,他掐着沈知晗脖颈,将其狠狠压于客栈墙间,看到那双轻微挣扎的手,胸中更是涌上一种难以言喻快感—— 可他意识不到自己的改变,只顾着急忙准备下一次刺杀。 结果自然是失败的,他又经历了那如油煎火燎般的八年,也自然,再一次被张扬布下暗示引导,从此刻起再不会信任沈知晗一分一毫。 他寻到沈知晗时,正巧遇见周清弦的离开。 祁越黑沉着脸进屋,沈知晗见到他只剩满心欢喜,又生怕误会地急忙解释:“我与他许多年未见,此次也只是他下山历练,碰巧遇见,叙了些旧,并无其他。” 祁越阴恻恻盯着他,随后将沈知晗按在床上,狠狠强jian了他。 沈知晗面色潮红,身上虽痛楚,却因修炼无定门心法,感知到祁越修为进益,此时仍替他开心,道祁越许多年未见,原是在辛苦修炼。 祁越紧咬后牙,掐上他脖颈,冷声质问道:“你装什么装?” 沈知晗怔神看他,因喘不过气而胡乱蹬腿,指尖紧紧攀上祁越手腕。 “成泓风,周清弦,你就这么饥渴?”祁越恶狠狠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年,你究竟还有多少人?” 他野兽般毫无章法顶弄着沈知晗,十指收力,手臂青筋显露,让他陷入窒息迷乱间,求生意志带来的挣扎被视作反抗,遭到几下用力掌掴。 沈知晗得了呼吸机会,大口大口喘息着,才叫出“小越”又被重新掐上脖颈cao弄。 他双眼盈泪,张腿纾解疼痛的行为被祁越理解为yin荡下作,在他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