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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如同被烈火炙烤般干涩,一个字也无法讲出。 沈知晗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看向祁越,“他的嗓子……” 祁越冷声回问:“师尊心疼了?” 沈知晗怔怔看着祁越,忽而便觉得他很陌生。 从前的祁越,再任性,再过分,看向他的眼神总是情感满得要溢出,也许嘴上不饶人,却从不舍得让他真的伤心难过,他总待他认真细致,总少年心性,总无时无刻不在对沈知晗大方表达爱意——那样的祁越,才是他愿意不去理会世俗,心甘情愿动心的祁越。 而非现在这样,让他畏惧,胆寒的模样。 沈知晗无言,直到祁越将他衣物除去,才陷入慌乱,少有的挣扎起来。 “你做什么!” 祁越将他双手钳在后腰往怀中按,不容拒绝褪下最后一件蔽身衣物,“怎么,见了老情人,连身子也不愿让我看了?” 沈知晗着急摇头,“我没有,你别在这,”他艰难向后望去,视线余光撇到阶下被压制在地的周清弦,“回去吧,回去,怎样玩都可以……” 祁越捏着他的腮,逼他侧过头颅,“师尊想看就看,不必遮遮掩掩。”他笑道:“反正一会,能看的机会还多着。”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要挣脱,直到一声清脆巴掌响起,才呆滞地停了动作,挣动的手指细细颤抖着。 他的脸被扇得偏过一侧,皮rou下后知后觉传来细细麻麻烫热,随后是针刺一般的发疼。 祁越用的力气比从前每一次都大,沈知晗动了动唇,尚还有些恍惚。他双手被一道凭空召来的绳索紧缚在身后,徒劳挣动两下后,细绳收得便更紧了些。 他分腿坐在祁越一只大腿间,分明还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