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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野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他想,药效也该发挥作用了。 这家招待所十分简陋,只有三层。潮湿的水泥台阶,走廊两侧房间贴着的壁纸已经发黄,空气中到处都散发着霉菌和廉价的味道。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207的房间房门紧闭着,时不时从里面传出来些奇怪的声音。 这时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对男女。男人路过的时候,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下房门,接着吹了一声口哨。 “你听,大白天就搞上了,”男人一脸坏笑地对旁边的女人说,“不过没你叫得好听。” 女人羞臊地低着头扯了扯男人的胳膊,压着声音说:“咱们快走吧。” 她才意识到,这房间原来这么不隔音。 房间里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断断续续,男人隐忍的粗喘也随之钻进许白木的耳朵里。 许白木跪在这张被撞得吱呀吱呀响的单人床上,嘴巴被塞了东西,脸贴着粗糙的床单。白色短衫还在身上穿着,裤子和内裤丢在地上,被抬高的屁股里插着男人的jiba。 他刚一出招待所,就感觉被人跟上了。七弯八绕一大圈,终于甩掉了,偏药劲儿这么快就上来了,浑身火烧一般,导致腿上没了力气,还没等走远,就被程风野找到了,扛他回了207。 “你这么敏感,我不在的这几年这里被多少人上过了?”程风野手掌把许白木的腰压出一抹向下的弧度,并挑起他的上衣。 又粗又长的yinjing直插进肠道最深处,yin液被不断在许白木身体里进出的jiba挤出来,顺着红肿的xue口流下。guntang的jiba顶住他的前列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