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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大男人在一张单人床上扭打。程风野压住许白木的双腿时,许白木皱着眉头喊:“疼疼疼……” “哪儿疼?” “腿。” 就在程风野查看的档口,许白木趁其不备,直接抓着纤细的链子勒住了对方的脖子,接着双腿将人固定住。 脖子被勒住,程风野第一反应便是去挠自己脖子上的链条。只可惜许白木力气太大,链条又细,勒得他喘不过气,眼睁睁看着他摸着自己的裤子口袋,从里面拿出了钥匙。 手脚一恢复自由,许白木便将程风野用这链子绑在了床尾,手里提溜着钥匙,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也不打听打听,哥哥以前是做什么的,”他边穿裤子边说,“就算我们以前好过,那也是过去的事儿了,就当遇人不淑了,以后路还长呢,长长记性,别什么人都信。” “许白木。”程风野在他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叫他。 许白木听见后便停住脚步,回了头,视线落在程风野手腕的手串上。 一串沉水绿檀的佛珠。 他微微扬了扬眉毛,犹豫了一下把钥匙丢在了床上,做出一个再见的手势:“拜拜了您嘞。” 程风野一直目送着他走出房间,动了动手腕,金属链条在腕骨处勒出一道红痕。 许白木像变了一个人,言谈举止和穿着都和以前大相径庭。 这更让他感到好奇。 几分钟后,程风野从房间里出来。 此时天已拂晓,夜灯已经熄灭,灰白的光线透过窗户投射到里面,脚步在寂静幽森的走廊里发出“噔噔噔”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