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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的画面,但这些清晰的不能更清晰的画面似乎早就出现在了莲的眼前。而东京错综复杂的帮派,还有要员跟京都以及大阪的瓜葛,莲暂且不去想这些不值得自己费心的琐事。 回家的路上,莲遇到了自己过去在学校的同学。当年的他总是不齿地朝着那个人走远的方向在内心冷笑一声:“他可是大法官的儿子。” 对方好像并不记得他,并且直接表示,学校的情况他已经记不大清了。莲在学校时是个默默无闻的存在,不被人记得也属正常。但是莲不想气氛继续尴尬下去,于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寒暄着,直到他提到身为警察的父亲去世的事。 “哦,是你呀!”对方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道,“秋山,我发现你似乎变了啊。” “我变了吗?” “是啊。感觉上是这样没错……” 那种改变是感觉,不管是对方还是莲自己都说不清楚。或许细微的变化在别人眼里会被无限放大,也可能莲自己确实变了不少。 “毕业之后怎么样?” “父亲不做生意了,我本来准备去当军医,结果还是当了法官。” “最近好吗?” “我很好呀,娶了一个美丽贤惠的妻子,最近女儿也出生了,是个看到爸爸在身边就会咯咯笑的乖孩子。” “那就好、那就好。” 告别故友,莲准备乘坐人力车回出租屋,走到半路,又决定走着回去。莲路过母亲跟她的新任丈夫的宅子,隔着半条街道,远远地望了一会儿。这期间并没有目睹任何人出入。他望着紧闭的大门外闪着莹莹的灯火和停在门边的马车出神。听说,那个男人非常富有,在镰仓还有田产跟别墅。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