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
立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口中依旧严厉:“他既未刁难你,你又为何现在才回来?” 庄桓老实道:“弟子上去时天已黑了,苏峰主担心弟子下山时受伤,所以让弟子在那儿过了一夜。” 邢立冷笑一声:“他倒是会做好人。”顿了顿,他又觉不过瘾,补了一句:“他算什么峰主,不过是个卖屁股的贱人罢了。”随即袖子一甩,转身便御器朝飞蝉峰飞去,留下庄桓一人在原地发愣,过了好一会才想起今日还有功课尚未完成,连忙小跑着往飞蝉峰去了。 他在后面又追了小半个时辰才回到飞蝉峰,先去自己房间换了套衣服,正要出门时就被人叫住。 来人正是被安排与他一道守夜却总把这份累活推给他,才导致他因连守七夜毁了那一炉长生丹的弟子。对方满脸不怀好意,凑过来道:“我听说你昨夜去了侍月峰,一夜未归?” 庄桓心中警惕,道:“是又如何?” 对方又追问道:“侍月峰上的那人留你一夜却什么都没做?” 庄桓察觉出他话语中的下流意思,当即怒容满面:“你什么意思?” 对方却依旧没觉得哪里不对,道:“怎么,你还真不知道吗?难道飞蝉峰的师兄们没跟你说过这事儿?”语毕,他见庄桓还是那副模样,便惊道:“不会吧,你好歹入门两年了,我以为大家都是知道了呢。” 庄桓道:“知道什么?” 对方yin笑一声,压低了声音:“就是侍月峰上的那位,其实是咱们极天门门主的禁脔一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