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
何起伏。 “他叫庄桓,是飞蝉峰的弟子。昨日来给我送药的。”苏冠容道。 庄桓闻他所言,心中顿觉困惑,可夹在两人中间却不敢说话,只一心把脑袋低着,下巴戳在锁骨中间。 来人又道:“他连着两日来送药?” 苏冠容解释道:“他来时天都黑了,又没什么法器傍身,我怕他下山时不小心受伤,就留他睡了一晚。” “睡在哪儿?” 苏冠容道:“东边的厢房,原先就是拿来用做客房的,不过这三百年来都没客人,我把里面给搬空了,就剩一张床可以睡了。” 来人这才没继续问下去,庄桓心里的石头也落到地上,却还是忍不住腹诽:也不知此人和苏师兄是什么关系,一连问这么多问题,搞得活像苏师兄在外面偷汉子似的。 既然有客人在此,加上此时天也亮了,庄桓心里想着回去禀报飞蝉峰峰主,自然就先行告退了。苏冠容也没挽留,将剩下几个果子塞到他手里,叮嘱他下山小心之后,便目送少年离开。 与来时的的沉重不同,庄桓下山的脚步十分轻快,他怀里揣着沉甸甸的果子,三步并做两步,才花了一个时辰就到了峰底。 刚一落地,他便看到邢峰主正在不远处的亭子里一脸严肃,见他终于下来,立刻走上前来,道:“侍月峰上那人是怎么说的?” 提及峰顶的人,他语气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屑。 庄桓道:“苏峰主说他那里还有够一年用的丹药,暂时不急着用。”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