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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死,那你就得出点力气,就不能拖我的后腿。” 这些简直像是傻话,我的身体开始颤抖,但却有股按捺不住的激动,好像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就要发生了,一些接近本质或是生命的结局的事情。与此同时,我感到莫大的恐惧。 杨坤的神色太过一板一眼,以至于他所说的预知未来之类的荒唐话,都充满了根据和可信度。我想他说的也许是真的,人都会有潜意识,也都会做梦。我就曾经做过在那个嗑啷嗑啷响着大壁钟的鬼屋里的荒唐梦,或许也是什么预示也说不定。 我从口袋中拿出了那把枪,枪口朝我地交给他,这预示着我对他的信任,我们就是一伙人了。他把枪放回床下,就是那个我第一次看到它的位置。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有点不太自在。 我左看看,右摸摸,终于还是开了口:“那啥,对不住。之前我那个,把你强jian了。” 杨坤回敬了我一个吃惊的表情,好像我刚说出了今天最大的傻话:“这有啥。那玩意儿就是一个通道,被人进了就进了呗。”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站在原地看了他很久。他的肤色已经回复正常了,不如说我的视觉已经能够正确处理这些信息。但我却不知怎得,有几分钟,把他和君君融合,看成了照片合成一样的一个人。 君君也是这般将这玩意儿作为通道,将那玩意儿作为管道使用。但是这两个人还是不一样的,君君在借助通道和管道,吸收些爱呀感情一类的物质。而杨坤,是真的毫不在意。有那么一瞬间,杨坤对于rou体的漠视让我一阵恶心。他既杀人,也不顾及自己被人践踏,完全把rou体视作与“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