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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她啥时候真的死。” 危机解除。但这自杀啊死啊的话题让我很不舒服,身上像是趴了臭虫,急切地想要甩开:“就你爸那样,真够你妈受的。你要是不想在家呆,咱们俩就出去打工呗。” “出去打工,说的容易。去哪儿?” 我想了想,附近有什么还像样的地方。不过,既然要走,那不如走得远远的。 “泸阳怎么样?我听人说那边发展不错。” 君君焦急了起来:“啊?那么远?我们去了干什么啊?” “去了再看呗,在这里光是说有什么用。”我变得不耐烦。 我们接着往前走,泛着白光的水面被停留在了身后。 “你真带我去啊?”君君小声地问我。 我不敢做出承诺,也多少觉得烦:“什么我带你去,是咱俩一块儿去。你也是个大人了,怎么老想着谁带你这种好事。” “噢。”他被我训斥之后,变得很沮丧,又低头不语了。 和君君说话,有时候我会觉得很烦躁。他性格有点黏糊,当他抓到你,就总往你的身边靠。偏偏我最烦有人缠着我,也看不起他像个狗皮膏药。 我继续踢着石头走路,君君在我前面走着。路过一处凸起,石头滴溜溜滚到了河边。我愤恨它命不好,不能跟我回家,只能明天换一颗再来试试喽。 正在我心烦的时候,君君又黏黏糊糊地开口了:“我今晚能不能睡你家啊?” 我立刻质问他:“你自己有家不回,老上我家干什么?” “今天我爸他们哥几个聚会。喝多了就要闹事,我怕他们收拾我。” 我想了想他家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