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被戴绿帽子的可怜男人
,门先热热闹闹地打开了。 唐信捷停住脚步,扭头。 “……你妈病了管我什么事,哦,想让我回去照顾她啊,也不看看我一个月工资多少,她配吗,人家都加班挣钱,你钱挣哪去了,酒吧里边卖的鸭子都比你赚的多,整天丧气着脸给谁看……” 伴着女人尖利的叫骂声,一个拎公文包的年轻男人进到唐信捷的眼帘里。 这是个高瘦得有些秀气的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肤色是不见天日的苍白,他低着头,肩膀习惯性地微微内扣着,身上白衬衫清洗过度不甚合身,愈显身形的单薄,但大概因长期久坐的缘故,西装裤在臀部有一个明显的饱满弧度。 唐信捷下滑的视线在这个地方顿了下。 男人本来沉默寡言的脸色,在抬头瞧见唐信捷时,顿时转变为一种不便为人道之事被人撞破后的难为情。 唐信捷假装没看见,眼神直视他,仿佛刚才的打量只是个错觉,自然地主动招呼:“上班?” “是。”年轻男人局促笑了笑,指着手表说:“马上八点了。” 他声音放得很低,唐信捷注意到他神色颓靡,瞳色很深,眼白处泛着红血丝,像很久没睡过一个好觉。 ——事实是,自从隔壁这对来自乡下的年轻夫妻上月搬来,唐信捷也很久没能在白天睡个好觉了。 年轻男人下楼去了,就像楼内每个租户遇到时的会有的不走心寒暄,寥寥几个字过后,他从唐信捷面前擦肩走过。 他低着头,没能注意到唐信捷一直在身后看着他,目光赤裸裸尤其盘旋在腰部以下。 唐信捷进屋关上门,钥匙往桌上一丢,从头顶扯掉上衣,踩掉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