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被戴绿帽子的可怜男人
两个小伙子敲开值班室的门,屋内,守了一夜的唐信捷站起来收拾东西,拔下桌上的手机和充电器给他们腾位置。 这是一家食品加工厂,规模说大也不大,位置靠近城郊一带,车间各种机器运转离不开人的监控,唐信捷上个月经远方亲戚的介绍开始过来给工厂值夜班,时间从每天晚上十二点到早上八点,白天来接他班的是两个年轻小伙子。 唐信捷走时冲两个人点头招呼了句,他生得人高马大,剃着寸头,面相深刻显凶,一般人见了都有点犯怵,以至于胆大的那个回了,年轻胆小的那个一个屁都没放。 等他走远,两个人在屋里小声嘀咕:“……指定进去,没进去过的没那个气质。” “……不至于,人就是长得高了点,凶了点。” “你说他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工资会不会比咱们高很多。” “你要也有他那能耐一个人值夜班,主任也给你开两份钱。” 食品厂的饭菜仍然乏善可陈,唐信捷端着搪瓷缸子打了一整碗稀饭,搭两夹着咸菜大馒头,唏哩呼噜几口吃完,然后把碗洗了。出了工厂大门,顺手撸了一把看门大黄狗的狗头,找着自己半旧不新的摩托车,长腿一迈跨上去走了。 骑到住处,筒子式的居民楼区,早上七八点钟正是热闹时候。 拐角处一对夫妻俩支着小摊炸油条,面前围着几个小学生攥着零钱在锅边等着,楼底靠墙,一排捆扎起来的纸箱杂物堆放着,占据了本就不大的通道,大清早的电动车和着急要上班的人缠缠绵绵地挤在一起。 唐信捷从他们中间径直穿过去,上到二楼,摸出钥匙插进锁孔,就听隔壁房门吱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