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比个高下了?” “他的工作就是拿钱伺候我,他没了解清楚我的禁忌,他工作失误,他犯了错,我就要因为他不容易原谅他吗?那我呢,我有钱,我有人伺候,我看起来没那么惨,我就应该大度是吗?” 海叔认真听着,两手垂在身旁攥了攥,待他发泄完,说:“少爷,对不起,是我多言了,我现在就让他走。” 他转身出门,回身带门时宁砚又出了声:“别让我看到他,就行了。” 海叔反应了片刻,眼睛一弯,对着缓缓滑进被窝的宁砚道:“好的,知道了少爷。” 杭立冬站得腿都发僵了,海叔终于下来了。 “管家,少爷没磕到吧。” “没有,医生说没事,你呢?”他从杭立冬红肿的侧脸扫下去,“我听少爷说倒在洗手间了,没伤到吧?” 杭立冬捂住自己还发麻的胳膊肘,摇了摇头,“没事,我没事,少爷,他是不是生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海叔笑着安慰他,“是生气了,但没那么严重,只是从明天开始,你先去隔壁那里工作吧。” 杭立冬猛地抬起了头,对上海叔不容置喙的神情,又蔫蔫地耷拉下去,声音如蚊子哼哼,“少爷他,生气了。” 海叔拍他的肩膀,“行了,别多想,真容不下你不会还让你在这里工作的,你去隔壁干体力活,月薪不变,就这么说定了,还有…”他看一眼他捂起来的胳膊肘,“要是伤了就擦药,别忍一时,耽误了正事。” 他指了指药箱的位置,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