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X药/捆缚/马鞭/放置/鞭打T/失心疯。
,眼睫挂着盐分狼狈不堪地糊在眼皮上。意识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之后他开始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呻吟声大得近乎甜腻放浪,然后是哭泣着的语无伦次的低语。 然后他开始求饶。胡言乱语,什么话都说,颠三倒四地哀鸣和请求。他说,“cao我。”又说,“拜托了、求你,……我想被、……被上,求你……”他试图从束缚带的紧缚中获得疏解,他臀rou里大腿内侧全是水,和汗滚在一起黏腻得仿佛某种透明胶质。 他呜咽着,低低地哀求,“我再也不敢了……不会、我什么都……对不起、求你饶了我吧……” 但扑面而来的只有过分的快感与愈来愈无法疏解的情欲。那些情欲烧得他感知不到内脏,感知不到外部触觉。他觉得自己被烧空了,脑海被烧得一片空白,身体只知道流水和求cao。他已经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狼狈而yin荡的样子了,他烧得皮肤绯红,间歇性的神志不清,尖锐的头痛与铺天盖地的窒息错觉。 再后来,他陷入了一次次短暂的昏迷。昏迷已经是最好受的结果,但又无法抵抗地被情欲驱使着一次次醒来。在昏睡的间隙里,他第一次生了死念,但他已经再没有力气去撞一次墙壁了。 他只是浑浑噩噩地想,好热,这样把我烧成灰烬吧,别再让我醒来……受不了了,让我死、让我死吧…… 无穷无尽的情欲与热度的深渊中,他被抓住手臂,一针不知名的药剂注入静脉。事到如今那种痛觉已经不算什么了,他甚至来不及感觉到痛。然后是冰凉的皮肤,大面积的摩擦与降温。他贴上去,摸索着,大概是抓住了对方的手,然后他胡乱亲吻上去,又在深入骨髓的强烈的自我厌弃中偏过脸去,力竭地哑着嗓子求,“救救我,救救我……cao我……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