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X药/捆缚/马鞭/放置/鞭打T/失心疯。
绝望的干渴与快感中他终于尊严扫地。陆衡什么都不必说,只消随便抽他几下,他就能射得一塌糊涂,然后在项圈与束缚带的捆缚下挣扎扭动,姿态放浪地邀请对方。 陆衡有点怜悯地俯视他湿透的脸,叹息着道,“您想要什么?” 贺宵呜咽着想要拉住他,但双臂早被缚得死紧。他颤颤巍巍地答,“我想要你……” 然后便再也说不下去了——他没法说出更多邀请的yin词浪语,于是只能陷入长久的沉默。过了很久很久,陆衡低低笑了一声,俯身亲吻他湿淋淋的脸。 他的吻总是这样及时又充满温情,即便神色轻佻,吻也柔软而充满安抚意味。贺宵低低抽泣着,被他轻柔地揽在怀抱里。 他确实被一个吻轻易安抚了。 这可笑到近乎可耻。陆衡在他耳尖上吹了口气,声线如同春日里浸了雨气雾气的薄风,“是,我一向拿您没办法,您说不出来也没关系的。” 贺宵几乎崩溃了:“呜、我不行……” 又说,“我受不了了,……” 陆衡叹息着再次亲吻了他。他鸦羽般柔黑的额发垂下来,如同濡湿了的一片轻飘飘的阴影,缓缓落在贺宵战栗的眼睫上。 “对您来说,我意味着什么呢?” “说到底,只有让您的身体记住快感与痛苦是谁赋予的,才能……” 他蓦地推开贺宵热气蒸腾的身体,毫无留恋地起身走出了房间。 接下来的六个小时几乎与地狱无异。 多到叫人崩溃的快感、射得一点不剩的痛觉,潮湿、缺水,剧烈的晕眩与对这漫长过程的恐惧—— 他开始一下一下地用头撞墙、撞地面,咬破嘴唇、在地面失态地不停翻滚。他甚至觉得眼泪流干了,眼眶剧痛而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