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情话/虚假的糖/后X涂药/逃离前奏/热烈。
,他下意识环视四周,陆衡不在,门外传来因隔着墙壁而显得很轻的讲电话声。 他从未听见陆衡用这样的语气说话。高高在上的矜贵,厌倦又慵惰的低音。他在听对方汇报什么,回应的声音不辨喜怒,难以捉摸。可陆衡对他的任何回应总是那样恪礼,无论何时都维持着温和的声调,哪怕是拒绝他强迫他,也绝不会流露出颐指气使的意味来。 啊,原来他私下里是这样的类型。因为被他温和对待过了,所以产生了短暂的安全错觉。如果陆衡这副假面戴得厌烦了,觉得他贫乏的情绪与不够漂亮的rou体索然无味,他必然会被归于这类可以随意践踏的范围。 镣铐已经解开了,陆衡显然因为他的高热放松了警惕,要趁着这样的机会逃吗? 陆衡回到房间的时候,神色仍然是闲散慵倦的。贺宵甚至不敢装睡,只能望着天花板假装自己尚未完全清醒,陆衡立刻便注意到了,语气里骤然带上了明显的欢快意味:“您醒了!” 好在声音不需要伪装,已经足够沙哑和干涸,如同在粗砺的树皮或砂纸上摩擦。贺宵疲倦地闭了闭眼,低低地问:“我睡了很久吗?” “您这一次睡了十五小时。”陆衡有点担忧地握了握他垂下来的指尖,“家庭医生来的时候您都没有醒呢。” 贺宵低低笑了一声。陆衡盯着他看了半晌,神色有捉摸不定的阴翳。半晌他翻出一管软膏,轻轻揭开贺宵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该再上一次药了,我来帮您……” 贺宵颤了一下,被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