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初遇回忆/骑乘/失声/自暴自弃的反向引诱/摧折
子,陆衡稍微一动他就低呼出声,又咬紧牙关无助地承受了。 他凭什么要对方顾及他的感受。陆衡是施暴者,只要自己爽到就够了,他即使没有被囚禁也一样无用,在外面只是个任人差遣摆布的服务者,服务于很多人和满足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就是这种自卑过头的类型。很轻易便自我贬低,自暴自弃,面对可能伤害自己的一切顺从承受以避免更多的伤害。他被插得直反胃,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皮rou底下已经被cao出狰狞的凸起。 他望着自己高高鼓起的那截皮rou,喘息着阖上眼,眼泪大滴大滴地坠到赤裸的蜜色胸膛,大腿肌rou折叠出色情的弧度,脚背弓起吃力绷紧的弧度。陆衡指腹用力摩擦他的乳尖,他乳晕面积不大,乳尖服帖地伏着,稍微被刺激就圆滚滚地鼓起来,有一种烧起来似的艳丽红潮。 性器在前列腺的细小顶弄与乳尖的刺激下微微抬起来了。贺宵眼睫颤抖,臀rou抽搐着含吮里面的东西,檀木似的发尾沁出黯淡的清水似的稀薄香气。 陆衡便俯身吮吻他湿漉漉的胸膛,又去摸他裹在蜜糖色肌rou里的蝶骨:“您真美。”他真心实意地赞美,“如果折断这个,您就会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贺宵低低喘息了一声,眼睫疲惫地微微垂下去了。 “……折断我吧。” 他叹息般地这样回答道。 刹那间后xue里的性器蓦地整整涨大了一圈,惊人的热度烫得他尾椎一直酥麻到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