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初遇回忆/骑乘/失声/自暴自弃的反向引诱/摧折
…” 陆衡笑起来,拍了拍他抖得一塌糊涂的腰,声线说不出的慵懒:“您会做到的,对吗?” 贺宵连颈窝里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哭得断断续续直抽气,还是被硬生生对准了悬在那里。他再也无法稳定维持这个姿势了,一面剧烈发抖一面缓缓把腰往下沉,血混着汗浆滴到陆衡下身凌乱的毛发里,只是稍微触碰到xue口他就浑身一软,然后猝不及防地整个坐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喊,然后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一面发抖一面无意识地蜷进陆衡怀里。陆衡抱着他汗涔涔的身体,被肠rou碾得重重吸了口气,然后俯身吻上去。贺宵一声不吭地维持着坐在他身上的姿势,眼泪眨眼间把陆衡衣领都打得透湿,以至于陆衡觉得再这样哭下去他眼睛都会出问题。 好一会他才崩溃地呻吟出声,痉挛反倒更加厉害了。他一动不动地维持着那个姿势,捂着脸断断续续抽泣起来:“不要……我受不了了……” 陆衡便吮着他潮湿的耳尖,小幅度地顶弄他被血浸湿的xue口,语气甚至是温柔诱哄的,“请您为了我忍一忍,好吗?” 贺宵小声呜咽起来,开始胡乱擦自己被泪水浸得朦胧的眼睛。这时意识已经渐渐回到脑海了,这种温和的请求不该出现在侵犯者与受害者之间,难道这家伙觉得他们在恋爱吗?没有比这更可笑的了…… 但他仍然服从了对方的要求,仿佛确实被安抚了那样,一面抽泣一面微微抬起腰。他痛得一个劲发抖,腰软得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