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攻易感期哭着要标记老婆
起,慢慢弥漫开。陶以筝急促喘息着,黎砚从他胸口慢慢亲到他下巴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omega,沙哑低沉叫了一声老婆,他亲了亲陶以筝的嘴唇。 alpha脸上在哭,可是动作却丝毫没有拖沓,干脆利落把omega反压在怀里,像是褪掉了沾着糖精的糖糕的外包装一般,他亲吻着陶以筝的后背,一路吻到omega微微颤抖的尾椎骨,手指摩挲着往下,陶以筝心跳如鼓,潮红的脸埋进床铺中,喘息声断断续续,直到alpha的手指滑进他臀缝,omega身体紧绷,挣扎着想起来,可是alpha咬着他的腺体不肯放开,哭着说老婆不要躲,动作又很霸道,插入omega敏感的xiaoxue中慢慢往里,不断释放的信息素让omegaxue内流出些许水,一根手指压着甬道在轻轻抽插,陶以筝脚趾紧绷,声音又软又抖。 两个人的身体在乱糟糟的白色床铺上纠缠,alpha粗喘着,抽插的动作变快变重,研磨腺体的力度也变重,两根手指深入湿热的xuerou中,omega的身体颤动的更厉害,他呜咽着被黎砚吻住嘴唇,上下都在深入,指尖被吮吸着往里捣凿,刺激出更多黏腻的蜜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陶以筝小声哭喘,xiaoxue中的手指抽出,窄小的洞口也被插出一个收缩的小口,黎砚把手指抽走,他好像瞬间虚空似的,眼睛里闪着泪光,黎砚把他转过来,他嘴唇微张,上衣被推到胸口,奶尖被咬红,有些失神的蹭了蹭alpha的身体,黎砚亲了亲他的脸,又边喘着边可怜的问他,“老婆,我想标记你。” omega用鼻音哼哼两声,alpha身后仿佛有条尾巴晃了晃,眼睛很亮,他把陶以筝抱着,又加了一根手指,一并在那xiaoxue里抽插扩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