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攻易感期哭着要标记老婆
黎砚抱的很紧,一直嘟囔着不让老婆走,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alpha眉头紧皱,额头上还是出汗,他压在omega后背,气息都洒在陶以筝腺体处,alpha好像压抑太久,克制不走了,他轻轻咬着腺体处的软rou,好像野兽用牙齿研磨猎物的皮rou般,缓缓地吮吸,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腺体,身下的omega散发着浓郁的桃子香。黎砚目光晦暗幽深,他把人翻过来压在怀里,额头埋进他胸口,嘟哝说好难受,一直蹭来蹭去,难受到一双眼睛憋的都红了。 因为他不停释放的信息素,omega现在也很煎熬,他胸口起伏的很厉害,拍着男人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你,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你想做什么?” 黎砚摇摇头,他摸着omega的脸,手指,还想伸手埋进omega的领口之下,陶以筝急的按住他的脑袋,“你做什么!” 被omega拒绝了。黎砚抬起头,眼神是陶以筝从来没有见过的脆弱和可怜,他俯下身又摩挲着omega的腺体,“我难受,我想标记……” 标记?陶以筝心脏一颤,看着alpha急躁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消化两秒钟,突然意识到黎砚抵在他肩膀处哭,胡乱蹭着omega的身体,轻轻咬着他的腺体,齿间研磨,陶以筝身体颤栗,哆嗦着慢慢把alpha推开,结果满手都是湿漉漉的眼泪。 黎砚亲着陶以筝的手,易感期他性情大变,爱哭且没有安全感,陶以筝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样。alpha一边亲一边叫他老婆,隔着衣服胡乱亲着陶以筝的胸口,掀开omega身上的衣服,亲着他腰腹,下身硬起来的一根顶着陶以筝的大腿,omega的信息素和alpha释放出的沉木香缠绕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