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逃离星舰主动邀请,残疾军雌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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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整个人都贴了过来,烫得吓人的额头抵着我的锁骨,喘着气昏头昏脑地求我:“别,不要……” 他摘了左腿的义肢,掌握不了平衡,一下跌在我身上,四肢纠缠上来,死死搂住了我的脖颈,两腿大张着坐在我胯间,扭腰摆臀地把腿心往我皮带扣上磨,全身发着抖,一边磨一边射精,屁股里的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把我上衣的下摆浸得发沉,银质的皮带扣水淋淋的,甚至有好几次一半埋进了他精湿的阴阜软rou中。 我想把他推开,又听见门外有雌虫交谈,一时犹豫,杜刻已又顶又磨地将那枚精致的银扣含进蚌rou中,胡乱耸动腰身,硬是将自己整个与我挤贴在一起,两边膝盖受不住似地打颤,一下一下蹭我侧腰。 “啊——哈、呜啊……!”杜刻发出不成声的yin语,“痒……水流得逼里好痒啊——嗯、嗯,雄主,……雄主,啊!雄主的jiba好硬,顶得逼受不了……” 我不是没在别处见过这样的场面,但轮到自己被一只雌虫野兽似地猥亵时,实在是五雷轰顶一般愣在了原地。我眼睁睁看着他长长地抽了一口气,胯下的耸动也慢下来,只用力扭动着碾磨,不一会儿紧紧挤在我小腹的阴阜抽搐跳动起来,喷泉似的yin水漏不尽地从我的小腹往下流,虫精从充血的guitou一缕一缕地颠出来。杜刻哭着发出哑得快没响动的一声抽泣,已是自己把自己弄得满身yin秽、满面潮红,舌头都吐出来一截。 我心里知道他已经是当前的最佳之选,是我脱身此地的唯一出路,可还是难免感到怀疑:将性命交托给一只向初次交谈的雄虫露出如此yin态的雌虫,真的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