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逃离星舰主动邀请,残疾军雌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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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发哑,“也要……吗?” 我点了点头,不明白一只这么懂得羞耻的雌虫怎么会当了逃犯。 杜刻坐到床边离我最远的一角,默默打开义肢的安全卡扣,任由它“哐啷”一声落在地上。他咬住牙齿,手掌扣着膝盖,残肢发红的断面从他指缝间微微露出来。 他勃起了。 我其实料到了这个局面。雌虫在雄虫面前本就难以自禁,遑论没有帝国提供抑制剂的星盗雌虫。杜刻没有立刻跪下来摇尾乞怜,已经颇为出乎我的意料。 我打算速战速决,伸手去盖他的左手背。杜刻的另一只手马上抬起来想要推拒,但我刚刚碰到他手背上的皮肤,这只大个子雌虫就发出难以承受的呻吟,整个呜咽着蜷缩起来。他腰身往前一塌,厚实滚圆的屁股摩着床沿,两条大腿抽搐着互相夹挤,我只听见他喘息间夹杂了几声破碎的喉音,几大股白腻的液体就顺着他完好的那条右腿淌下来,在他脚踝和地面之间积起一个小小的精洼。 我的手掌被他蜷缩起来的身体夹在左手背和胸乳之间,明显感到他硬得像小石子似的rutou就压在我的手背上。我问不出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的手”,只好紧紧闭着嘴唇,用精神力通过相连的那一小片皮肤,探看杜刻残损的左眼和左腿究竟有多少无法接驳的精神触角。但我刚刚进入他的精神领域,杜刻的喉咙里便发出哭似的气声,扭着腰用金属床沿刮撞肥软的阴阜,挺胸来够我的手背,拼命推挤自己的rutou。我尽量忽略手背上的触感,勉强把他左眼断开的两根精神触角续在一起,用力把手抽了回来。 杜刻完全回不过神,为捉我刚刚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