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冬眠【地毯上后入/求入/延迟满足/入到失】
弄他的阴蒂。 被吊了一晚上的人这会儿终于受不住了,委屈与不满涌上心头,说出的话都染上哭腔:“伯符,阿兄,给我罢,求求了。” 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夹紧了rouxue,身体里的空虚将要把他击溃了,抽抽嗒嗒地要他:“阿瑜要到了,兄长怎么不cao阿瑜……” 回应他的是狠狠的连着好几下撞击,囊袋砸着后xue口,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柱身磨擦着每一处敏感点,而guitou顶在要命的地方,一下一下夯击着敏感地深处,动作间想起粘腻的水声。 被拖延了那么久的快感终于献上,满足感几乎是翻倍的,周瑜像是禁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一样仰着脑袋,又被含住了耳垂,股瓣夹紧了roubang,前端一股一股射出jingye来。 没等他从快感肿缓过来,那roubang又从后xue拔出一下捅进了雌xue里,趁着雌xue没设防备,又深又重地捣他的宫颈,挤开了宫口。 下身的动作凶猛无比,周瑜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今晚淌了一晚上水的地方被彻底填满,他徒劳地想逃,却被按在胯上,潮吹的花液从两人连结的地方喷出,浇在孙策的guitou上囊袋上,于是憋了许久的roubang也不再忍耐,浓稠的白精注入娇小的zigong,盛了一肚子。 而老虎先生的伴侣软成一团靠在他宽厚的胸膛里,明明没有被玩弄的尿口微微张开,泄出一滩尿液。 小剧场: “孙策。”周瑜极少这么严肃地喊他大名,“你要是再这么不节制,以后只能每周跟我做一次了。” 只是有人明面上答应了,却在心里暗想:若是每周只能一次,怕是周郎也吃不够,谁先破了戒可难说。 当然,无数家庭的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不该说的话,还是最好别叫爱人听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