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冬眠【地毯上后入/求入/延迟满足/入到失】
他印着指痕的臀尖,还有腿根,还有脚踝,还有指尖,还有他陷下去漂亮弧度的腰窝,曾被他用力地含吮。还有哪一处敏感点没被孙策吻过?他们倒在柔软的床上、陷在灰色的沙发上或是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探索彼此身体的每一个秘密。 而孙郎果然没有经住诱惑,他舔掉唇角溢出的水液,把那截小舌吃进了自己的嘴里,周瑜从他的嗓子里溢出呻吟,他还要诱惑他,做得更狠一点,把他的被挤在两边,可怜的雌xue也磨肿来,总之别再一动不动。 然而孙策的指腹抹掉他眼角的湿润,把粗长的性器从周瑜的xue里拔出来,那xue吃得那样紧,几乎要被roubang带出来,而更快滑落的是周瑜的水,大股大股地掉下来,像失禁一样。 拔出性器的动作也有快感,雌xue迅速收缩着,可是这次却什么也没吃到,迫切地想要先前填满下体的粗物堵回来。孙策吻着他,不让他分心,那roubang也不用扶,试探了几下从臀瓣里挤了进去,顶在了前戏时被玩过,仍然湿润的后xue上。 周瑜雌xue里的水没能止住,但后xue里也生出隐秘的渴望,肥软的臀瓣上不轻不重捱了一掌,却打得他更想把屁股凑上去,guitou顶在rouxue口上,一点一点往里进入,破开紧致的xue道。好漫长,孙策今日动作慢得让他有落泪的冲动,guitou在磨他的xue道,一点一点撑满了,没撑开的地方像是有小蚁爬过,痒得他腿根都在抖。周瑜抓着孙策箍着他腰腹的手,恨不得拧一把解解气。 缓慢的动作也让快感无限拉长,周瑜觉得自己都能感知到那硬物上的青筋,到终于进到深处了,他深吸一口气几乎就要直接高潮,雌xue又淅淅沥沥地淌水,孙策的手掌磨着他还没完全合上的雌xue,兜住了一掌的花液。他那样坏,整只xue都在他掌心里,被揉搓得热了,又不肯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