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叽/磨批/R蛋
经从那两秒的压迫中脱离出来,下意识的想活动下肢体。但及时想到自己的霸总包袱,他选择高深莫测的站在原地,微微点头示意。 连白看到是他之后有些意外的一挑眉。 猞猁的呲着的牙在看到是连亭后已经收了回来,微弓蓄力的身子也恢复常态,只扭回头继续抵着人类肩窝蹭蹭。 连白也不在管他,目光柔和的轻揉身上的猞猁,继续刚才的动作。 看着被压在蓬松兽毛下的手腕,以及猞猁身子略不可查的耸动。 连亭悟了。 大嫂虽不是人,但他哥是真的狗。 谢谢,心已经不慌了,就是有点酸。 猞猁形似奶嘴的yinjing已经硬起,粗长粉嫩的一根略坠在下腹,yinjing刺还没有张开,只是情动的松松贴着。尿道口渗出的晶莹液体聚成一大颗,又不堪重负的顺着深红软弹的yinjing头滑下,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可惜这般yin靡风景只被藏在蓬松柔软的腹毛下,外人窥不到分毫。 连白垂眸看着肩窝里又软下来耳朵尖,心情极好。 猞猁轻轻耸起肥屁股蛋,用guntang的yinjing戳那几节指骨,可惜这样的行为它做的太少,再加上担心被其他人类发现。紧张刺激的感觉压迫着猞猁的神经元,让它心中火烧,动作却只能放的极其轻缓。 像蓄势待发的弓弦却不得不被卸去八分力度,最终只能无力的发出沉闷的呜鸣。 【2500作话接正文,不用敲蛋,啵啵*^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