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叽/磨批/R蛋
。低着头抵在青年肩窝,身子不易察觉的轻晃。 显得可怜兮兮的。 这种矛盾感真的很吸引人。 连亭想。 那双放松下的兽耳突然警觉的竖起,转向脑后。 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双锐利凶狠的金棕兽瞳,透过阳光下的点点粉尘直直射向远远站外人群在的连亭。 亮的刺眼,盛满了冷血暴戾。 大脑内的警钟滴滴做响,危机感不受思维控制的直达顶峰。连游被压迫的僵在原地,血液上涌,呼吸微停心脏突突狂跳。 明知猞猁只是野兽本能的嗜血与警觉,也不会把他这个小叔子给撕吃了,可身体就是不受控的紧绷待机。 这个眼神太过血腥残暴。让他想起之前在草原上撞到的那只正绷紧肌rou死咬着猎物喉管的雄狮,羚羊的四肢还在不停挣扎,用尽最后的力气蹬踹着空气与脏乱的土地。 那双血腥暴虐的兽瞳就透过飞扬的尘土与濒死猎物绝望挣扎的四肢与他对视。 他无意识的停下呼吸,身体的自保机制快速运转,却只僵硬在车座上做不出额外的反应。直到防弹车窗缓缓滑上关紧,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哥…” 声音沙哑干涩。 他哥没回答,只揉揉他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低头开始摆弄相机。 青年因为猞猁动作也抬头看过来,脸上的温柔宠溺尽数褪去,眼神冷的可怕。 这熟悉的眼神。 亲切死了。 连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