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酒盅砸到后只能委屈巴巴,不能反抗(1)
” 对面的项泯面上依旧平淡,但不知何为,纪岑眠感受到他的目光向他的方向一暼。 纪岑眠一愣,下意识攥了攥衣袖。 像项泯这般功高盖主的王,皇帝提出赐婚无非便是试探。 若回答心有所属打算选一个良辰吉日成亲,免不了被怀疑私底下和早和哪位大臣勾结。若回答并未有中意的小姐,皇帝也会以此赐婚,实则安插眼线在项泯身边。 项泯神色如常,回应圣上:“戍守边关,唯恐马失前蹄,不敢半分思儿女私情。” 中规中矩的话,落不下把柄。 父皇哈哈大笑,皱褶堆起的狭窄小眼悉数瞥上一瞥,抖袖横挥,大声道:“不愧大臻的好将,看来当年你父亲在朕面前谈起你勇猛杀敌的英勇姿态,可是教朕艳羡不已。” “陛下谬赞了。” 父皇诶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指头在纪岑眠与项泯二人身上轮了一遍,指着:“我竟忘了,你们二人岁数相差不大。” 纪岑眠心中咯噔一下。 皇帝转头又来问纪岑眠:“合该娶妻生子了吧。” 纪岑眠头晕目眩,再三确认皇帝确实在呼唤他,随即一惊。 想起纪衡元对他放出的恶狠狠的话:如果你答应父皇,以后你的日子比现在还不好过。 他还未等着皇帝说完,拖着有腿疾的两条腿,一瘸一拐的下跪,两手抚在额前俯身:“父皇恕罪!儿臣身患残疾,唯恐耽误哪家的姑娘小姐。” 他自幼便随他母妃冷宫,吃的是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