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被酒盅砸到后只能委屈巴巴,不能反抗(1)
宫宴是为了给异姓王绥王项泯接风洗尘。 宫婢碎步如鱼儿戏水贯入宫殿,纷纷朝着贵胄行礼送上吃食,四角烛火通明,娇俏可人的红妆云髻宫女纤细的手离开端盘,侧行一礼后一齐退至各位大人的身后。 “此酒,祝陛下千秋万载。” 纪岑眠不禁抬头循声望去,只见那传说中的绥王此时赫然在他眼前,他长相不似中原人,眉骨深邃,银边的发冠高束颇有戎马铁骑的风沙之感。 只是前段时间,与黎羌族大战,受重伤了。也正因为如此,父皇才叫人延后了置办宫宴的日程,又赏赐了黄金万两作为慰问,派四五位太医去治疗他的癔症。 如今他面色红润,与病容姿态完全不沾边,腰间玄铁腰带更是寒光照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与带病之人联想在一起的。 父皇高举一杯酒慰问道:“既然是宫宴,你我曾经是共患难的兄弟,如今难得聚一次,不必与朕多礼。” 项泯颔首,一口气喝下:“谢陛下。” 接下来父皇想必也听闻项泯的病情,但仅仅是随口一提问他的病好一些没。 项泯不动神色,平平淡淡的垂下眼眸答道:“劳烦陛下关心,只是睡梦中胡乱呓语罢了。下人多嘴传到陛下耳中,惊扰圣听,请陛下责罚。” 父皇哈哈的笑了两声,极为夸张,接着又说:“原来是乌龙?哈哈,无碍无碍,看来平日也不得一个体己人说话,把话留到梦里说了。” “你来京中多日,可否中意了哪家小姐?朕帮你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