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
束胸,我的rufang并不突出,但袁基不甚在意,反而很喜欢用手揉捏、包握。一对乳在他的大手里被捏得几乎变形,他情迷意乱时,更顾不得什么君子礼仪,直俯下身叼住乳尖狠狠地吸吮。我被他吮得痛了,腾出一只手来拍他的脸。这个时候他才能从情欲贪恋里回身,噙着泪看我。 这场情事未免太漫长,我已经去了几次,腰和腿都快脱力,而他还是不缓不快地磨着我。他偏爱这样守旧的姿势,可以一直垂着头看清我的神色。而我许多时候都舒服地闭起眼睛,不曾注意到他的神情。 我推他躺在床上。他两只手把着我的腰,含笑注视着我。 这样的姿势埋得更深,我坐下去腰身忍不住颤抖,更不必说前后扭动时迭起的快感,我几乎要死在他身上。 他玉色的肌肤泛出遍体红浪,眉眼缱绻: “殿下......不必如此卖力......殿下......” 口是心非,他满足于我在他身上欲生欲死的情态,埋在我身体里的阴势没几下就缴械投降,浓精灌了我一肚子。我抬起屁股,把阴势拔出来,白浊顺着我的腿流到他的腿上。 刚起来就被他伸手一捞搂进怀里锁住。刚射完,他的声音懒懒的: “殿下不要急着走.....” 我对上他哀求一般的视线,他捧着我的脸一遍遍地吻: “在下何曾不想整日都跟在殿下身边,亦步亦趋,一步不离......” 来袁府之前,本盘算要尽早回去的,到底又舍不得这月下竹底的淑人君子,就多流连了几日。 等回府上,就有人一脸慌张地向我禀报:张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