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
每到个新地界,找一位情人。 去到淡公馆时,找淡典。 去到学校时,找男生。 去到理发店时,找黑哥。 现下在公司,找常道春。 过去情人,忘却了么? 柳姝未忘,仍在守候着旧事。 只是甚么事都埋心底。 凌晨六点时,她捂着嘴唇,起了床,率先便是去洗手间。 又在牙疼了。 过去有淡典,现下有谁? 柳姝只得自己拿牙刷,对着镜子,泪着眼在刷。 不可否认,她想淡典了。 只是未说,又未说。 双子座,多情善变又事事都在心底。 像是烙印,像是命运。 刷过牙,她由毛巾架上拿过毛巾擦嘴,下意识地走去卧室,要喝N粉。 何处有N粉? 只有一袭起来的人,长发披散着,正在穿衣物。 一碗泡好的N粉,柳姝自己踢走了。 近日淡典仍在,前几日她会发消息,问柳姝去了哪,后几日皆是转账。 柳姝本有机会回去,只是她不愿。 她守着旧事,像是出不来了。 忡忡的心事未曾讲。 参加母亲葬礼时,白花见证了她。 见证她的掉泪,见证她的心事诞生。 淡典过得并不好。 她不常回台湾的家,每日里都去乐团排练,排练过后宿在酒店。 似是记忆回溯,回溯到她试图脱离柳姝的日子。 偶尔回去,次日早上起她都会冲N粉,只不过喂给自己。 淡sE的唇一分,纯白的NYe顺着唇珠滑进嘴唇,填满牙缝,糊住口腔。 牛N如斯难饮,依旧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