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先生作为援助者
还没有结束,他们在进行好天真无邪的游戏,而我在进行用PGU接纳访客的训练,F先生拍拍我的T,说学会了就可以发展新客户了,到时候别太感谢他。我听后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频繁用PGU接客还是算了,但可以在网络账号上发布用道具玩后面的视频。 他换到拉珠时我又看清楚了霓虹灯闪烁的商业圈,过不了多久没尽兴的同学们就会去那边吃完饭、寻乐子,喝两口啤酒觉得自己叛逆得不行。我也很想和他们一起进行叛逆游戏T验一下真正的青春活力,所以摇摇PGU希望F先生别玩了,要g赶紧g。但是他依旧悠闲,拉珠塞进去时还好,只是感觉有点胀,但是拉出来时他故意让球卡在x口不上不下地磨,过不了多久我满背都是汗,把地毯的毛就要揪下来。他玩够了让我自己弄,坐在小沙发上看着我别扭地扶着玻璃用手指戳菊花。这时候我已经不太走心了,散漫地在城市的夜sE里依稀寻找到了我家小区的楼角。我爹大概率不在家里而是喝醉在不知道哪个工友家楼下的烧烤摊,拉着人家的手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我爹不了解这些,但我知道酒桌上他八十句话的主题意思是这个。 最后看我自己弄得实在g巴巴地,F先生才提枪上阵。被顶到前列腺是很诡异的T验,我在想我的身T最初有没有想过P眼的深处有一个关联X的开关,让我所有关节被卸掉,一阵阵空虚无力,像骨r0U都消失不见,轻飘飘地只剩下外皮。 Ga0完的时候已经要九点了,我还是很想去唱K,让F先生把我送去商圈。我想姜鹤跑出来接我,看到的就是那副场景:一个事后还洗完了澡神清气爽的男同学,穿戴着上万的羽绒服和球鞋,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