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先生作为援助者
经思索到发疯。去找他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看我一脸沉重地背上书包准备逃跑,姜鹤能预料到我去做什么,问我会几点结束,能不能赶上班级里的聚会,我的估计是吃饭赶不上,唱K还有希望。 F先生的高层公寓视野极好,我趴在柔软的地毯上,在h昏的烟雾里辨别眼前这座城市的建筑。他缓缓把玻璃gaN塞推进去,很凉,我的肠r0U下意识地收缩,但是玻璃不会变形,因此有很强烈的异物感。他推拉了几下,让后面更加放松,换了一个大一点的。我想他迷恋我的PGU可能是因为我身上的菊花byda0更有弹X,外物被我奇异地x1了进去,他晃了一把我的T,我感到自己为数不多的r0U的确颤动了一下,东西cHa进圆滚滚的两包之间,可能有种戳布丁的治愈感吧。相b之下,我虽然长了一颗子g0ng,但它看起来完全没有生孩子的打算,配套的腔T长得又小又紧凑。我曾尝试把这种感受说给姜鹤,在她“我真的很好奇你的感受不必担心构成XSaO扰”的鼓励下,但是姜鹤还是说无法想象怎么能用这么脏的地方za,又问我撒尿和SJiNg是否是同一个管道。我为她生物知识的匮乏程度感到十分震惊,反问难道yda0和尿道是同一个吗?她听完我的科普也十分震惊,表示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腿间的部分,家长、老师从没有人告诉过她。而我十二岁初cHa0,拎起yjIng看到胯间血淋淋的r0U瓣感到奇异,十四岁就向他人张开了双腿。这是后话。 当时我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隔着玻璃看到了刚刚亮起C场照明的学校,平坦的T育场在紧密的高楼大山之间很明显。C场上亮着星星点点灯光的游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