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嫁娘
过落叶,悉悉索索的,年轻的音调如此回应:“自是来见你。一日不见兮,如隔三秋呵。” 繁琐的玉饰珠串被解下来,随手一抛便挂在树枝上。温暖干燥的手解了腰封,顺着盈盈细腰绕着圈打转。他怕痒,一边笑一边张开双腿,白玉似的脚腕搭到对方肩上。青年的呼吸粗重了些,俯身去啃咬汗湿的锁骨,吻从颈窝向上,尝遍了唇齿和鼻尖的滋味,最后落在额头上。这时他才意识到那里陌生的器官,从位置上来说是角,对触感不甚敏锐,凑近了舔才有点热有点痒。 热而痒的又何止角?下身隐秘的小缝湿湿滑滑,在微凉的空气里翕张。那里不该叫任何人看见的,丹枫忽然意识到这点,夹住双腿后水液依然难以抑制地流出来,换来的是调笑:“这便害羞了,■■?” 对方也不强求,甚是体贴地搂着他,皮革粗糙的质感牵着他的手向下,摸到了一个灼热的物件。大男人撒着娇说难受,问他蹭一蹭不进去行不行,面对湿漉漉的眼睛丹枫不忍心拒绝,于是就真的在柔软的腿心里做了一回,两人手臂双腿交缠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红枫悠悠落到他脸上,盖住了丹枫一只眼睛。 他在温暖中醒转过来,景元仍睡着,rou乎乎的腿挤进他的大腿中间。丹枫抓过一块布去擦那些乱七八糟的水液,绣品略粗的质料摩擦在腿根,弄脏了那方红盖头才意识到不对劲。真是因为一场春梦失心疯了,红色布料掉到地上,和秋雨浸润的枫叶一样。丹枫把景元推到里边,满脑子都是梦中人太阳一样的金色眼睛和游云一样的灰白长发。 这次夹在腿缝中间的是块软布。窗外依然黑黢黢的,丹枫打定主意在镜流起床之前把它们都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