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流言
的,像妻子埋怨在外的丈夫受了伤也不跟自己说,但是挂着面子而语气冷硬。 丹枫掀起眼皮,道:“跟你说了又能怎么样?” “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永狩原那边有脾性刚烈的媳妇背着丈夫去民政局要离婚,婆家不同意这事也办成了。而且我无父无母,你跟上我必不会受委屈。” “可是母亲对我很好。” 应星想起镜流的样子,一时讷讷无言。 “还有元元......元元该怎么办呢?” “你要是喜欢他,我们就带他一起住。他要上中学上大学我都供得起,等他成人了再另说一门好亲事。” “......” “......说句话啊,丹枫。” “别抱我那么紧,给人瞧见了不好。” “这里哪有别人......给我句准话好不好,定个日子,我们去扯证。” “再说吧。” 丹枫挣开他的手臂钻出来,影子摇曳着逃走了。应星叹口气,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在堂屋遇到了景元,小孩鼻尖和眼圈红红的,瞧见他也不说话,低头继续写习题。这小子还在生闷气,应星听到铁门在背后合住时发出的巨大声响,又一次叹气。 把工作间的炉子升起来,他才想起小锤子还在镜流的灶台上放着。凡是有一技之长的人,尤其是做精细活的,趁手的工具都不会借给别人用,比如理发师的剪子药师的秤。于是应星立刻灭了火,连院门都没带上就去敲隔壁大门。 无人应答。 景元其实是到了门口的,从门缝里瞧见灰白头发,就掉头走了,跟镜流说是风刮的太大,外边没人。 这边应星急的厉害,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回到自家院子的东墙下边转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