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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温补气血的药。我那时在山下镇上的药铺当掌柜,隔三差五就见他来抓药。他与我年纪相仿,为人又开朗随和,一来二去我们便熟识起来。大夫们去观里找不到人,又知道我与他相熟,就都跑来找我。” “您没问过找不到人的原因?” “问了,他只说杂事太多,经常不在观里。” 东霞观道人众多,就是吃饭用水这样的寻常事都比一般道观繁重,这个说辞也算合情合理。 不过元念卿更想知道缘卿现在在哪:“他那么久没有音讯,您一定非常惦念吧?” “可不是。”王严不禁叹气,面色也更加凝重,“我这些年也托行商的朋友到处打听,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不甘心线索断在这里,元念卿想了想:“他有没有什么交好的同门?” 王严仔细回想一番:“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只有一次身边跟了个白净的小道士,说是自己的师弟。” “他有没有提过这位师弟的名字?” “没直接提……”王严说到一半又想了想,“之后单独来的时候好像提了一嘴,说他那个师弟人如其名,心思特别重,我猜名字里应该有个思字。” “思?”元念卿凝眉思索起来。 “他还说自己师弟嘴刁,喜欢核桃酪但只吃鲜核桃磨的,自己买不到鲜货。我们就聊起鲜核桃的事,正巧那时有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