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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你是不是也出身东霞观,那可就是巧上加巧了。” 元念卿故作不解:“可是我在山上也遇到过东霞观的同道,他们并没有觉出我像谁。” 王严笑道:“你遇到的应该都是些年轻道人吧?” 元念卿点头:“都是和我一般年纪。” “那自然不认得他。”王严解释道,“他离开赤鸣山已经二十八年,别说是你们这般年纪,更年长些都不一定认识他。” 这些与田间老汉一家所述一致,元念卿又问:“他这么久都没再回赤鸣山?” “不止没回,而且音讯全无。”王严忧心道,“他离开前曾来与我告别,我问他去哪,几时回去,他全都不说,只留下几张药方,托我转交给找他求诊的病人。” 元念卿只当第一次听说:“这么说他擅长医术?” “没错,尤其擅长疑难杂症,通常都是镇上的大夫实在没办法,才托我找他。” 元念卿问道:“为什么他们不自己去东霞观找人,还要劳烦您?” “就是上门找不到人,不管谁去找,观里都说不在,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去找,都来药铺等他。” “这么说他经常去药铺?” 王严点头:“大概是所谓的医者难自医,他身患宿疾不能根除,需要长期吃药。” 听到这里,白露忍不住插话道:“难道是助益正阳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