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的狗都要骗走。
录用陈助理的时候我二十岁,其实算起来,他是我同校的学长。在他成为我的助理之前,我就听说过他,管理学院的学生,副业代写,论文和作业都接,水平很高。 后来我在国奖答辩上见到他,中规中矩的好学生,我听狐朋狗友议论说他家境不好,在他入职之后我去了解了他的家庭。 他是单亲家庭,母亲在他进大学那年确诊癌症中晚期,他大学期间一直在凑钱给母亲治病。 陈谨忱入职之前向我提出请求,问我能不能预支半年的工资,他母亲的住院费要补交了。 我同意了,顺手联系了我哥,问他我们家的医院有没有合适的专家。 我哥说有,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陈谨忱的母亲转到了那个专家手下治疗。 告诉陈助理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很震惊,那时候他比现在青涩很多,震惊之后问我:“治疗费……多少?” 我说正常收费,不会让他倾家荡产。 他感谢我。 我说不用。 我确实不用。我不是在收买人心,我只是在弥补我自己的遗憾。在长大的单行线上,我回首童年无数次,去想如果我的母亲在那时候得到更好的治疗,是否能陪我更久? 我无法逆行回到过去,所以我帮了陈谨忱。与此同时我溯回时间的长河向幼年的我伸手,假装自己成为了自己的超级英雄。 陈谨忱的母亲多陪了他六年。 两年前我出席了他母亲的葬礼,陈助理一身黑色西装,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