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贪心。(
我用鼻尖蹭蹭他脖子上开始发红的牙印,鼻尖都是他身上的草木味:“你想主动?” 陈谨忱仰起头,脖颈抻长,纵容我像小狗一样蹭他。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我会表现得很好的。” 我直起身,思考如果让陈谨忱主动,我的负罪感会不会更淡。我可以欺骗自己,不是我在不知羞耻、不会满足地疯狂吞吐其他人的yinjing,而是被动地接受。 我可以短暂忘记深夜十二点以后背叛爱情给助理打电话声称要职场潜规则并付诸实际的罪行,忠诚于我下流的渴望。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开始我就已经告诉大家,我是渣男,人鸡分离、风流薄情,是被我的下半身控制的、彻头彻尾的不可回收垃圾。 晏云杉在今天晚上问我,问我是否就是这样爱人的,我懒得辩解:我曾经不是,但我现在就是。 我就是。 陈谨忱很柔软地摸我yingying的后脑发梗,目光和朦胧的灯光一起笼罩着我,很耐心地等我的回答——如果忽略他还埋在我yindao里的狰狞性器的话。 我重新撑起我的身体,用他的眼里的潭水和真实的自己对视,直面我的欲望和渴求。 我对所有的快乐保持诚实的态度,我需要它们。 得到答案后我手贱地戳了戳他眼睛下面那颗小痣,对他说:“好啊。” 我大概是碰到了不能触碰的开关。 深潭水终于掀起波澜,陈谨忱的动作也是,他抓住我的手,只是刹那之间,我和他的上下位置已经颠倒,我处在一种全新的视角,突然地仰视他,他的性器随着动作变换而在我身体里进出,碰撞。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说:“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