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善变。
记忆接通到那个混乱的夜晚。 我的表情凝固了片刻,可惜我永远学不会心虚,又微笑起来:“晏先生为什么这么说?” “脏。”晏云杉指责我,“狗改不了吃屎。” 我有点想笑,大概因为气的,也是因为听到这种词从修养良好,从不说脏话的晏云杉嘴里吐出来。他大概真的很讨厌我,又或是这些年他习得了新的口语习惯。 也可能是我尚未适应我的新身份,他的——情敌。 我不再微笑,直起身:“你是以什么身份来批判我的私生活?以熟人,旧相识,还是代表洛棠?对不起,这几个身份没有一个有资格。没有一个有资格用这样侮辱性的词汇形容我。” 晏云杉的脸上有一种情绪将要破土而出,却又被他生生压下,他咬着下唇,将颜色染的更鲜艳,几乎灼人眼球,松开的时候留下深深的齿痕,几乎像是在枯萎,凋谢。 面对美人我总有一些心软,于是反思我说的有什么问题。 结论是没有,我果然很善于吵架。 晏云杉:“……代表洛棠也没有?” “你没有资格代表他。”我说,“他骂我,批判我,质问我,我都会欣然接受。但我只接受来自他本人的评价。” 晏云杉顿了顿,把牵着狗绳的手揣进口袋里,冷声复述:“你只接受来自他本人的评价?你就这么爱他?” 晏云杉:“陆绪,你是我见过最三心二意,喜新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