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过是冰冷的石头。
了这么点就觉得昏沉。 我托着头,看坐在对面的陆鹤闲。他皮肤白,喝酒上脸很快,此时面颊泛着桃花,我哥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问:“那我呢?” 没头没尾的,但我听懂他在问什么,我冲他傻笑:“我永远喜欢你,你可是我哥啊。” 陆鹤闲牵了牵嘴角,看表情大约是又在腹诽,他狠狠戳了一下我的酒窝,莫名其妙像是在发泄什么,然后拍了拍我的头,说:“去睡吧。” *** 我长了批,日子还是要照样过,留给我调整的时间并不充裕,再睁开眼我又是有公司要管的霸道总裁。 不想上班。 我迟到了半个小时,还好我不需要打卡。陈助理给我发了今天的行程,晚上有一场慈善拍卖会要我出席。 这个行程早就订下了,因为两月前我了解到晏云杉会出席。现在我已然醒悟,却也不能临时毁约。 参与拍卖会的来宾每一个人都要拿出一件藏品,原本我准备的拍品是洛棠送给我的一幅画。这次的来宾非富即贵,出的价绝不会低,我再举几次牌抬抬价,价格一定非常可观,两个月前我选定拍品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觉得我这是在给洛棠抬身价。 但我现在舍不得了,我还记得那时候洛棠拿着画,柔顺地看着我,说这是他画了好久送给我的礼物,想让我挂在公司的办公室里。 我不懂艺术,但我有钱,我办公室里挂的都是真金白银拍来的艺术大作,洛棠的画和他们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