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动怒 宜:移徙、安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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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化的冰棍相互挤压着重新被冻起来。 “不好意思。”曹光砚立起上身,皮rou发黏,他要跟蒲一永分开时甚至微微地感到一点痛楚。 屋里被晒了一天,短时间内气温高居不下,冷气也束手无策。曹光砚有点后悔:应该等温度下来了再提这事的。或是今天压根就不该提。他继续等着好了,看看到夏末,不那么热的时候,或是秋天还是冬天,能不能他不说出来而蒲一永自己就会懂。 这很困难。 客厅里压根没有安全套,润滑剂倒是还剩一点。蒲一永有点急,但是要先安抚曹光砚,摸着他头发:“我进去拿一下,你在这里等好不好?” 曹光砚摇头,两手握着他一个手掌,嘴唇在他手背上蹭着。 蒲一永拿他没办法,前戏一拖再拖,延长再延长,仿佛电影里最惊心动魄的桥段前一个赘余的长镜头,且故障一样不断地被按着回放。但曹光砚似乎乐在其中,并不抱怨,常常主动要吻他,两人在沙发上痴缠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蒲一永好说歹说地将他哄到卧室。在床上彻底有了发挥空间,曹光砚不和他斗嘴了,也没刻意攒着劲和他对着干,一如往常,顺着蒲一永的意被他摆布成各种姿势,被他翻来覆去地抚弄、再进入,两人很少言语,曹光砚的嘴叫蒲一永亲得揉得麻了,只顾着颤抖和喘息,偶尔泪水涟涟;蒲一永则是渴得厉害,不时地要舔舔嘴唇,或是借借曹光砚的唇舌来润泽自己,像只在大太阳底下被晒了太久的狗。 他们折腾到天黑,想起来晚饭都没来得及做,曹光砚躺在床上,懒懒的,是松弛舒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