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踩头骑C(第三次拍摄|)
到应有的重量,才抬起羞耻的红脸往远处看。 “谁呀!”褚棉的后颈被人塞了一捧青草,又刺又痒,一副要哭的样子,回头却见薄怀遐拿着朵野花冲他笑。 他欲哭又止,止得太急,打了两个嗝后傻乎乎地也咧开嘴笑,边笑边扑到薄怀遐怀里,两个小孩便在草地里毫无形象地滚作一团,幼稚地随手用野花野草“攻击”对方。 褚衾也攥起一捆草,绿色的茎液从指缝里挤出来,哑巴吃黄连的苦楚拌着植物酸涩的汁液充斥着他的一呼一吸。 ‘明明是我先邀请怀怀的。’ ‘只要等我一会儿就好了……我会答应的……’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往后的十年里,褚衾“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行动便总是迟缓,晚了的“一会儿”越积越多,连他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薄怀遐于他就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弟弟的男朋友。 他想起过无数个瞬间,无数个“如果当时我能……”,却遗忘了这一次。 往事如潮,他趴跪在记忆里,随着水流起伏飘荡,拳头越捏越紧,手下的触感却不对了。 褚衾睁眼,只见身下的床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水床,这大概便是全息世界的好处。 水床的好处是省力,省薄怀遐的力,他不用再自己上下起落,而只需坐下,水床便带动着褚衾弹起又落下。 薄怀遐松开手里的“缰绳”,褚衾双手都得了自由,却什么都攥不住,流动的力量把他抛上去迎合薄怀遐直直下凿的yinjing,像是把他整个后臀嵌进怀里。 “哈……唔……好深……哦……”褚衾顾不上研究怎么叫得更sao,冷沉微哑的嗓音急促地喘叫着,“怀怀……救……噫嗯……要破了唔啊啊……” 他摸着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