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险
没有充分理由,不可能擅自改变交易地点。临时确定的靠泊处,为何会被设下层层埋伏,但求置人于Si地?思来想去,都与面前这个身强力壮的朝鲜人脱不开关系。 既然周震能为了民伟公司跟于洪涛称兄道弟,她就能为了查清事实向李正皓做小伏低。 事实上,她这次的策略确实成功多了。 尽管李正皓依然看她不顺眼,表情也依旧冷如冰山,但那种惺惺相惜的同理心,已经明显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几句装腔作势的警告之后,男人果断用刀割断了她双脚的束缚,并将剩下的gUir0U切好,依次摆放开来。 宋琳这次没有拒绝,而是用左手将r0U块统统送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吞咽入腹。 补充过足够的水分与食物后,她很快陷入昏睡。这次的梦中不再有追逐与压抑,只剩下纯粹漆黑的沉静。 突如其来的钻心疼痛从手肘处传来,强烈、迅猛而g脆,几乎将灵魂绞碎。哭号与呻*Y被卡在喉咙里,成为对抗本能的坚定。直到宋琳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看向握住自己右手的李正皓,沙哑道:“好了?” 修长的手指在经脉游走,他微蹙着眉头,沉默不语。直到半分钟之后,才缓缓松了口气:“骨头没问题,但是已经发炎了。” 大汗淋漓地靠倒在船舷上,宋琳望向头顶的碧海蓝天,笑道:“没事,Si不了。” 事实上,她从那天夜里就开始发烧。全身通红、视线模糊,只能看见李正皓来来去去的忙碌身影:老式电台搭上引擎的电路系统,靠豆油燃烧提供动力,勉强发出了磕磕巴巴的声音。他用不同的频率发出求救信号,冀求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