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舌、入府、初净身
“今后,你就再也不能说话了。” 边缘不太平整的竹筒顶开了晨风的双唇,露出里面一团暗红的麻布,刚被绞断的舌头被随意的扔在一边的土炕上。 很痛。 但是晨风没有哭,他努力的忍住咧嘴引起的刺痛,方便阿爹将竹筒上的红绳拴紧在他的后脑勺上。 他的双手垂在两腿之间,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将身上的那一条麻裤扣出了几个窟窿。 捆好竹筒之后,阿爹看了一下竹筒筒身和晨风嘴角完美的贴合再了一起,满意的拍了拍晨风的发旋。 “绞了舌,以后就是哑奴了。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能看你能听,但你唯独不能说。” 房间里面的安静了一会,燃着的烛火摇曳了一下。 阿爹看着自己身前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煞白的晨风叹了一口气。 “也罢,这些东西明日勤王府里的人会教你的。” 第二日的清晨,晨风换上了一套体面一点的衣服,坐上了去勤王府的牛车,他远远的看着阿爹的那张脸。 却不曾想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阿爹。 干惯了农活,进勤王府里悠悠闲闲待了几天,啥事没干反倒让晨风颇为不自在。 毕竟他不干活,怎么配有稀粥喝。 无事可做的烦躁感充斥满晨风的感知,让他坐立难安,他甚至想回到自己和阿爹住着的那一间破茅草屋里去了。 好过在这个黑漆漆的砖瓦房里痴坐着。 晨风抬头看了一眼墙顶上的唯一能透过光源的窗,借着少得可怜的光亮,瞅了眼自己的手上的老茧。 这几天都没有干活,手艺肯定稀疏了。。。 还没等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