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噩梦(回忆)
最终,不再有缓刑,一周后的喜sE休息室,阿发哥对她说,沫沫,你准备一下,有个客人订了你初夜了,在下周三晚上,时间地点我之后跟客人G0u通后通知你啊。丧钟在穆柔脑海中“当”的一声敲醒,她呆滞地点点头,甚至连客人是个什么人都忘了问。青年,中年,瘦高,矮胖,单身的,或有家室的,如果注定是Si刑的话,注S,绞刑,或砍头,还有区别吗? 这注定是个噩梦。 这的确是个噩梦,当穆柔踏进420房间的时候,她无b确定。落地窗旁边的单人沙发坐着一个穿着睡袍的老人,这个描述无可争辩,因为从他花白稀疏的头发,G0u壑纵横布满皱纹的脸上,瘦弱佝偻的身姿,人们都可以肯定。 原本穆柔还存了一份侥幸,心想再坏也b不过上次的李老板吧,肥硕矮胖油腻。但她没想到,她的客人会是一个,两只脚快踏进棺材的老头,一个足以当她爷爷的男人。 她心中冷笑,果然验证了那句,男人真的很专情,他18岁时Ai着18岁的姑娘,28岁时也是,38岁,48岁,到了78岁依旧Ai着18岁的姑娘。 “你叫沫沫?” 穆柔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是的,陈爷爷。”临出声时改成了,“是的,陈先生。”她尽量把这场恶心的情Ai变得不那么恶心些。 哪知这变态轻声细语,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乖,沫沫,叫爷爷。” 穆柔几yu作呕,闻言仍乖顺地走到离他一尺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