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两攻酸涩狼狈掉马,磕绊软生活/听攻一夹腿被亲吻指J
,你肯不肯受罚?” 那神情气度和宁宜真生气时有些肖似,不愧是基地中关系最亲的爷孙。迟烁有半秒冒出了这个念头,一时有些想念那个人。他面对着老人,认真弯下腰去:“您罚我,是还拿我当赤隼的人,我愿意受。” “还有一个问题。”孟群深深看着他,“你为什么这样护着小宁?” “……”迟烁哑口无言,片刻后笑了,“如果我能有受罚的那天,到时再告诉您吧。”正好一并罚了。 老人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转向了褚惜。 兜兜转转,这位一力推动了异能研究的天才、与一队队长亲如兄弟的幸存者,最年轻的人,竟然才是真正的将死之人。那双从小就被毒液浸泡的浅色眼睛此刻既不含阴霾,也没有伪装出的天真笑意,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轻松畅快。 不等老人的话,褚惜已经自觉主动地开口:“我身上有毒,死了之后可能需要烧干净一点。之后,可不可以把我放在……丢在……” 他甚至还停下来,寻找最合适的用词:“可不可以把我洒在一个能看到哥哥的地方?” 孟群叹息一声,目光中有不解有痛惜,最终背着手,慢慢踱步离开了。 …… 所有的事情就此都已经安排完毕,迟烁忙着安排没有战力的幸存者提前疏散,每天枕头都顾不上沾,偏偏是褚惜闲了下来。 他日日都要去安全屋,与宁宜真待在一起,像个小尾巴一样在房间里紧跟着他,被打了好几次也毫不灰心:“哥哥,可以不要打脸吗?毕竟是你最喜欢的地方。” 他这几日软磨硬泡,宁宜真脾气都快被他磨没,闻言恶狠狠瞪着他:“你说什么?” 他现在对自己毫无半点宠爱,却反而让褚惜能更加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