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房子着火终于低头,宜真,告诉我,如果我可以为你做到。
?” 青年说的是他在婚床上强占了他,导致两人关系破裂的那一夜。厉砚白回忆道:“我猜到了密码。” 宁宜真闻言睁大眼睛:“怎么会……” “你说过,在你心里我是家人。”厉砚白轻叹,“我就试了我们成为一家人的日子。” 这句话温柔含着怜爱,宁宜真看着他,琥珀色的眼里慢慢升起晶莹的水光,嘴唇颤抖,最后一次试图努力:“做家人……真的不可以吗?” 厉砚白叹息一声,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一碰:“发生过的事,是没办法当作不存在的。” 被碰触到的地方升起酥麻,身体已经在亲密相拥中情动,心口却在轻微绵长地阵阵刺痛。宁宜真含着泪抱住他的肩,仰头承接了这个吻。 所有这些温馨依偎以及炽热的爱欲很快就会变成泡影。当危机过去,两人都有自己不可动摇的坚持,也都清楚彼此的态度。 他们有最契合的身体,见过彼此无人知晓的情态,占有过对方最脆弱、最动情的时刻,却偏偏有着相悖的索求。 …… 厉砚白开始处理善后事宜,每天异常忙碌。多年玩弄权势的手段非常人可以想象,他以雷霆手段拔除对方的暗中积累,却在追查时放慢节奏,如同钝刀割rou,令对方在胆寒中强行断去手足企图自保,最终却无法逃离,只能绝望目睹自己被拿捏入网。 绑架事件被滴水不漏地封锁,海城的日常仿佛仍然平静,空气中却隐隐涌动着风雨欲来的味道。有心人从边角的新闻和政令中读出端倪,纷纷噤声谨慎行事,心中对这位人物又多了几分敬畏。 与此同时,宁宜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