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夹心逃离卧室
让莽虎免于侵犯。他以为这并不困难,只要莽虎在这艘船上。现在沈砚无比沮丧,只要想一想莽虎正遭受的蹂躏,他就鼻头发酸,感觉悲哀得快要哭出来。 早晨,阳光略过窗框,徐徐倾洒在地板上,无数细小的颗粒在一片明亮的金色中飞旋。 一只肤色偏深的男人的手,软软地垂挂在床沿。这只手指节宽大、手指修长,每一个关节弯都结着厚厚的茧。而且不知为何,指甲缝里还都嵌着血痂,并且手腕上也印着好几圈被麻绳磨破的痕迹。 阳光缓缓西斜,温柔地浮上男人的手背。小拇指动了动,莽虎从鼻腔中发出细微的嘤咛。他快要醒来,他即使在睡梦中,也眉目紧锁,维持着一张苦痛的衰脸。 浮肿的眼皮缓缓睁开,在面前的,是男人健壮的胸膛。正因为被该胸膛的主人压在身下,莽虎垂向床沿的右手已经完全没了知觉。 莽虎转头,刚想抬腿,却瞬间咬牙闭眼,呻吟出声。太要命了,当下肢肌rou发力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后面猛烈的胀痛和火辣辣的细小的撕裂感交织。一根yinjing,还是勃起的,仍旧插在他体内。 这让莽虎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 而且十分不巧,身前这个外国人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地同他的双腿交叠。不仅如此,这个外国人的右臂、以及身后男人的左臂都沉甸甸地挂在他身上。 身后的男人是小阚,小阚的臂膀环抱着莽虎的腰,搂得很紧,悠长的鼻息喷在莽虎耳下,睡得正深。莽虎露出厌恶的神情,又不由钦佩,宿舍一米五的床居然能挤下三个人。 该死的荷兰人,yinjing粗得像婴儿腿,而且晨勃了,顶在他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