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最悲惨的故事
他们在港坞停靠两天,第一天除了个别以及值班的,全部下船找乐子。第二天一早,供应商把菜拉过来,彼岸号出动全体人员,把大量食材般进船上的冷库,最后留下部分船员加油、值班,其他人则去采购生活用品。 说是采购生活用品,其实又是找乐子。 口袋鼓胀的老船员请客新船员,并且再次盛情邀请沈砚。沈砚再次拒绝,说要留下帮忙,多学点东西。 午饭后,沈砚在水手长的指挥下和莽虎以及几个船员一起冲洗搬空后脏兮兮的货舱,忙了三四个小时,出了一身臭汗。在这几个小时的体力劳动中,沈砚想明白了为什么才第一站,这些男人就急着要发xiele。 根本用不着上船憋几个月,这些男人在国内就一直憋着,哪怕有老婆女朋友,也不意味着能得到满足——这是聊天的时候老船员自己说的。所以一到境外,有那个渠道,他们立马提枪就上,一分钟都不带耽搁。 胯下一支枪,这就是男人的本性,是他们男性雄风的根源。 沈砚在陆地上跟女朋友待一起时,也没少忍受“胯下之苦”。搂一把腰就硬了,接个吻都能吻到射出来;想带女朋友上床玩,抓心挠肝掏心掏肺地想,可惜还一次都没有做成过。 船员们回来讨论小姐如何如何时,他在旁也听得心里发痒、小腹发热。只是他底线比较高。 沈砚不免担忧,人长辈这么一次一次在这儿打烊,时间久了自己还能不能守住底线。这时候就看看莽虎——啥都会的牛人,绝佳的学习榜样,而且跟我一样薪资低微——就说,至少目前这点钱是没法找乐子的。 实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