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YES Pricess
玫瑰的时候才突然有了个念头:他已经和霍斯恒结婚了。 以至于他接下来的时间总是有点扭扭捏捏,这种气氛到了晚上就更加的明显。 去洗澡也不好,不去洗澡好像更不好。 洗了近一个小时,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霍斯恒正拿着车钥匙准备出去买点吃的,酒店的东西谢一粟不爱吃。 “你要出去?” 他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急需趁热打铁。于是支支吾吾说自己不饿又说外面天黑开车不安全。 霍斯恒笑,“那不出去了,我们做点你想做的事。” 二少爷很上道,说完也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尽管谢一粟嘟嘟囔囔,一副听不懂还要狡辩的样子。 他在长吻中融化,总是发出轻哼声像一只喜欢被人抚摸的猫,示意抱着他的人继续,继续,不要停。 吻是温柔的,手指也是温柔的。霍斯恒很耐心于做扩张,不过得益于身下的人的反应,这仿佛变成了他的一种游戏。 谢一粟跪在床上,上半身趴在被子中哼哼唧唧,霍斯恒见过这双腿,笔直又修长。他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该做摄影师。” 那该做什么?只不过谢一粟没心思聊天,被进入的不适感让他身体紧绷,本能地排斥。 他的脊背、耳朵,被反复亲吻,身上的人试图安抚他缓缓插入。谢一粟想挣扎又挣不开,腰两侧被手掌按着,分毫动不得。 “…慢点…停停停,先停!” 因为疼痛他又没了兴致,遂把霍斯恒的手引到身下,只不过那双手实在神奇,没几分钟